寒意一阵阵从脚底沁出,风从撑起的窗柩吹了进来,掀动着桌上被纸镇压着的宣纸一角,出细微的声响。最新

李彦安吞了口唾沫,没有出声。

容涂英抬起头来,仿佛现了他的紧张一般,冲他安抚似的一摊手:“不要紧张。”

他话虽是这么说着,但是阳光洒在他身上,他轻微的动作,那阴影便似张牙舞爪一般,让李彦安更紧张了。

“怎么回事?”

容涂英问了一句,李彦安便结结巴巴的回了:

“那日,我在珍宝阁……”

他将当日的情景大概说了一遍,当日他在珍宝阁里品茗,欣赏大唐之中颇有名声的孙十一娘舞剑,正欢喜时,秦王府的人却态度强硬的要请他前往秦王府,说是姚释得了幅画,要请他欣赏。

李彦安此人虽然不如他的兄长李彦辉那般勇武、聪明,但好歹也知道他靠的是容涂英容七爷,与秦王府的人是死对头。

只是当时还没轮到他拒绝,秦王府的人便凶神恶煞掳了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