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向宗渊沉默一下,转动着手中茶杯:“府城的消息,短短一个月,没有贪腐案情、没有神京调令,府衙之中却有近十位实权官员的职权有所变动。”

南观奴蹙眉。

“我举三个例子:礼台丞何阶平右迁吏台少卿;府衙主簿沈玉岭右迁工台卿;以及礼台卿公孙越致仕后,府衙副史项修孝右迁礼台卿,这是昨日定下的事情。”

“.”南观奴眉眼已极为严肃认真。

“其余调任也大差不差,都是礼台和府衙的官员调往六台要职。”

南观奴沉默片刻,忽然蹙眉道:“工台卿覃传元呢,就剩下来了?他年纪不大,仕途正是发力的时候,工台又是他经营多年的地方,怎么会同意把位置让给沈玉岭?”

“不错,除非有更好的安置去处。”

“六台之卿已是顶官,哪还有什么去处。除非.”

“除非是调任府衙长史。”

“.”南观奴安静地看着他,“那隋大人.”

“只能挂府尹印。”

“可府尹这位子不是——”南观奴哑住一口气。

向宗渊安静地望着她,也没再下说,只道:“这些动向究竟是捕风捉影还是确有其事,等入城自然知晓,只要我们心中有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