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笼目光扫过二人一眼,发现便宜舅舅面带笑意,而这位朱肃同样饶有兴致。

“舅舅,朱先生,本侯是武夫,只管杀人放火,道武也好,法武也罢,管用便可。”

见这舅舅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戚笼又道:“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能化有形于无形,亦能化无形为有形,依我看,即为道,又可为法。”

鹖天冠冷哼一声:“竖子小儿,狂妄自大,按你的说法,岂不是法武道武皆在你身了?”

戚笼平静道:“事实如此,不容狡辩。”

“哼,天仞!”

话音一落,坐在鹖天冠背后,一位满头火发的青年站了起来,恭敬道:“师父。”

“这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厉天仞,也是法武一道的大成者,你若有能耐,击败他便是。”

“厉天仞,这不是天仞山之主吗?”

“传闻他已将山中煞气全数融于己身,炼就金、土二形,自从击败真人神希白后,便是这古漠域的第一人。”

戚笼扫了对方一眼,目光落在对方满头火发之上,平静道:“舅舅大寿,在寿宴之上妄动干戈,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