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还记得我们一起残杀同学、埋伏友人、暗杀师长的青葱岁月吗,那真是让人记忆犹新、想想就流泪的时光啊。”

戚笼转过头,盯着眼前这个大小眼的半疯子,皱眉半晌。

“你他妈变态啊!”

“咦?我问到了陌生人的气味,是你变了,还是我在跟另一个人说话?”

戚笼精神一凛,虽然样貌、气质、甚至是谈吐,都完全模仿薛保侯,但有些东西,就是不可以用常理来衡量,比如眼前这个疯子,大狐泗。

疯子不是外号,而是此人真的疯了,是在进入阎王屋半个月后疯的。

当时,阎王屋还未进行末位淘汰,大狐泗做为长时间的倒数第一,不仅受到严厉的惩罚,还有‘同门’间的欺凌。

阎王屋的惩罚可不是小打小闹那么简单,吃屎喝尿,裸身站笼、鞭打烙印,那都是最普通的几种。

而‘同门’的欺凌更凶残,能进入阎王屋的少男少女,不是凶残、就是暴虐,要么就是冷漠无人性,更别提其中还有特殊嗜好的变态。

短短一个月,大狐泗就疯了。

然后他就再也不是倒数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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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正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