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光镰厉眸一睁,像地狱阎王一般,掌握生杀大权,“不应声是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听见了……”阮爱香母女脸色发白,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受了十足的惊吓,让她们再无半点猖狂样儿。

这就是所谓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剧烈地哐当一声,阮爱香母女的心肝也是跟着狠狠一震。

顾光镰扔了凳子,抹了一把脸,看向沈柠时,嗜血消退,只剩垂垂老矣的父亲浓浓的心疼,“孩子,我对不起你……”

“顾厂长,我们先走吧……”沈柠很感激这个父亲的挚友这样为她出头。

为了不再惹出事端来,喊着小于进来劝顾光镰一起离开。

那小于是一直在外头守着没进来过。

里头的动静也是听个分明。

他给顾厂长开车这么久,可真是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那声如裂帛的喉音真真是吓坏人也!

而赶来的杨长鸣夫妇在踏进屋来的时候,立刻掉头跑走,深怕殃及池鱼。

外头围了好多社员,都在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