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苦笑了两下,“而这一切,都是您的女儿顾娇兰在背后唆使引起的。”

顾光镰的心脏仿佛被万箭穿心。

疼得血肉模糊。

沈柠继续道:“顾娇兰在省城不痛不痒地指点江山,是那样的轻而易举,出了事有父母和兄长护着,但对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人物来说,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我不知道您看了我寄过去的那些信件了没有,不过以您疼爱孩子的心情来看,应该是没有,对吗?”

顾光镰一时呼吸困难,因为无地自容,甚至都不敢看沈柠的眼睛。

他想到那一张张被他撕毁的信件,就像突然有人掐住他的喉咙一样。

糊涂啊糊涂!

沈柠见顾光镰如此反应,便苦笑了一下,“我猜到了,所以这次来,您要么是真的来考察的,要么就是找我兴师问罪,但我始终觉得,我没有做错。”

“把那些信件寄过去并不是有心挑拨她们姐妹的关系,毕竟她们姐妹的关系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根本不需要我挑拨。我只是希望她适可而止,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如若她执迷不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您说是吗?”

沈柠语速缓慢,说这些话时,脸上还带着微笑,可是听在人的耳朵里,却有一种隐隐的逼迫感。

顾光镰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喉咙刺痛,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机械地应着,“是,是,我回去……回去之后……一定……一定……”掐死顾娇兰!

他背过身,面容痛楚。

沈柠见顾光镰如此难过,不由软了几分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