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错了”济南分基地的新指挥部内,孟享坐在那里,面前摆着一个杯清茶,透明的水晶中茶叶根根立起,上下浮沉。孟享盯着那里已经看了好一阵了,直到指头被夹着的烟头烧到,才猛地甩掉,直接问范种道。

范种也已经看过那份初步的报告了,这一次东线的反击,三千多名反击的士兵却有两千二百多名士兵倒在了那里,其他的也个个挂彩。先锋军的士兵近战搏击没怎么练习过,他们只是靠着血姓在作战。加上去支援的两千多人损失的五百多人。这一次,在先锋军的数次战斗中是牺牲最大的了。

“至少曰本人也死了五千六百多人!”范种安慰道,当然这些鬼子不是近身搏杀的功劳。

“曰本人死了就死了,可我的士兵,这一次损失太大了。”孟享也有些责怪自己,这不仅仅是黄华民的责任,忙于查看其他地方战况的自己也有点大意了鬼子的反扑。

范种不语,反击不是凭着一时的激愤就行的,一场战斗把种种弊端暴露了出来。队伍缺少配合,装备组织搭配上也有问题。面对着鬼子的刺刀,先锋军战士们只能扔了打光了子弹的索米,捡起三八式来和鬼子拼杀。孟享想象中的仅凭着手枪就能应付的理想化,终究是不成立的。

孟享也是沉默不语。

“那个半城消耗会怎样”良久后,他才问道。

今天的先锋军很快把曰军又堵了回去,用近一个营的代价让城下很快堆积起了两千多鬼子的尸体。还没有达到孟享说的三千,牛一始终在坚守着。现在虽然已经近夜半,但鬼子们还在攻城。虽然,田鸠荣次郎也苦起了脸,但矶谷廉介却也更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