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寻川听着电话那头的歌,不由自主地在心里默默的跟着唱了起来:来吧,惹上一壶好酒!说吧,这些年来的辛苦!难得知己,聪明又糊涂,男女情长,牵肠又挂肚……

闻寻川叹了口气,说:“我衣柜里你看什么能穿,自己拿吧。”

另一头的贺临舟却心有余悸,不确定地问道:“真的不会再开了吧祖宗?……你笑什么?”

贺临舟生无可恋地把自己砸进沙发里,无力骂道:“闻寻川我现在真发现了,你是你真的有病!”

电话挂断后,贺临舟从沙发上起身往闻寻川卧室走去,一边对跟在身边的春梅说:“你说你爹是不是挺可爱的?想让我进他卧室还绕这么一大圈。”

等他洗漱完从浴室出来,目光无意朝窗边扫了一眼,看到窗前睡着的人影先是一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昨晚自己请来的“狗保姆”。

贺临舟

闻寻川站在诊疗室屏风后,一边把白大褂穿上,一边对床上开了免提的电话说:“哦,得我这儿用手机才能关。”

贺临舟偏着头在它脑袋上蹭了蹭,看上去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嘿,兄弟,我们好久不见你在哪里,嘿,朋友,如果真的是你请打招呼--”

对面明显深吸了一口气,放低了的声音里明显能听出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我错了川哥,把歌关了好吗?我这就去刷浴缸。”

闻寻川原本含笑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沉声重复了一遍:“浴缸?”

闻寻川不紧不慢地换好衣服,拿起手机打开某远程操控程序把音乐关了,电话那头随之传出一声长叹。

“……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