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跟着张守珪一并回到了范阳城,看着张守珪气急败坏的写着一封慷慨激昂的信,信上历数唐王朝这些年与渤海国的学海深仇,表示自己宁愿一死,也不愿意与渤海国说和,言辞格外激烈。

张康回到自己的屋舍,入门就扯着嗓子大叫:“猪儿,李猪儿,死哪去了,还不给大爷去甲。”

李猪儿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给张康褪去了衣甲。

“去,将暾欲谷、高尚给我叫来!”

张康大大咧咧的,语气里完全没有将暾欲谷、高尚放在心上。

过了一刻钟,暾欲谷、高尚一并来到了府中。

张康赤着脚露着身子,就跟一只笨重的企鹅一样,一蹦一跳来到暾欲谷、高尚的面前。

“军师大人,高先生……”他肥重的身躯,深深地作揖到底,他肥硕的身子注定弯不下去腰,但是他努力的将自己的腰弯下去。

滑稽的模样,却给人一种很隆重的感觉。

“少将军不必多礼!”

暾欲谷、高尚一并将张康扶起。

张康一脸严肃的将暾欲谷、高尚请入大殿,很不客气的叫了声:“猪儿,你看着,别让人靠近。”

张康在主位上坐下,看着暾欲谷、高尚,心事重重的说道:“军师,高先生,现在情况很不好,我这心底慌慌的,很不是滋味,裴旻可不不好糊弄,不是那几个没卵子的太监可比的。”

暾欲谷、高尚互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