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一路东行,在张巡赶到枫桥的前面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张城守,徐叔冀于枫桥埋下重兵,意图取城守首级,我以将之袭杀,城守不可涉险。”

他高呼着,将手中的人头丢了过去。

张巡方刚勒住战马。

一旁的南霁云已经策马于张巡身前,一手接住人头,一手握着挂在马背上的强弓,锐利如鹰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李白。

张巡并没有看南霁云手中的头颅,他与徐叔冀不并不相识,就算真人在面前也不认得,何况是一个人头?

张巡很冷静的道:“我如何信你?”

李白早已想好了说辞,“在下师承武威郡王裴旻,这是恩师给我的令牌!”

他说着将自己藏在怀中,一直未有示人的令牌取了出来,远远的抛向张巡。

古人多有身份象征的腰牌、令牌、金印鉴赏,裴旻地位崇高,自然也有。

张巡接过细看,论及样式款式,确实是上流令牌无疑,只是令牌上的身份可不是“尚书令”、“武威郡王”,而是凉国公的字样。

李白离开裴旻远游的时候,裴旻还没有封王。

张巡微微笑道:“阁下可是凉州李太白?”

李白先是错愕,随即笑道:“城守不必试我,在下是李白不假,却非什么凉州李白。总之,徐叔冀人头我以为城守取之,信不信我李白,皆无意义,某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