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谦见过裴伯母,伯母可是安好?”袁履谦跪伏在地,给裴母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裴母当年在魏州已经见过袁履谦了,热情的将袁履谦拉起来。对于爱子的良朋益友,裴母也将之视为亲子一般对待,拉着他嘘寒问暖,问着他的亲事。

袁履谦躁红了脸。他比裴旻还要不堪一些,裴旻至少还有一个娇陈。

袁履谦到现在却依旧孤零零一个。

毕竟袁履谦父母意外早亡,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人给他张罗。

而袁履谦一心光耀门楣,也没有将心思放在谈情说爱上。

颜杲卿作为兄长的倒是说过几次,只是颜杲卿也是身在外地为官,他又能认识几个姑娘?只能劝劝,实际行动不起来,此事就一直拖欠着。

裴母见袁履谦支支吾吾,也明白过来。不过她并未就此别过,反而热心的道:“我倒是知道几个好姑娘,可以与你介绍介绍。要是合眼,伯母给你做媒。”

袁履谦求助似的看着裴旻。

裴旻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道:“我娘说的再理,履谦兄,你这做兄长的,在这方面可没带好头。”

袁履谦今年差不多二十六了,在古代成婚早的,在这个年岁,孩子都要到成婚论嫁的年纪了。

裴旻也是出于好心,又道:“兄长大可放心,我娘开明着呢。不讲究什么媒妁之言,更在乎两人相识相知。只是给你介绍而已,兄长若不合意,我娘绝不会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