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裴的邀请,只是让他代替自己多陪贺知章喝两盅。

贺知章道:“伯高老弟找到了自己的路,某这个做哥哥的只为他感到高兴,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在于他一同喝个痛快。”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惆怅,更多的是怀念。

裴忍不住问道:“张老哥,可是有什么心事?”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贺知章的感觉有些不正常。

只以为他如昔年的薛讷,英雄迟暮,上了年岁,多愁善感。

但听他话中有话,裴顿觉不对劲。

贺知章半响不知说什么,叹道:“原本想尽兴之后再说,现在却不得不提前了。”

他很慎重的叫了一声:“裴老弟!”

“答应哥哥一件事情。我说如果,是如果,哥哥有什么意外,你就当做不知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裴霍然而起,紧张道:“这怎么可能答应!老哥哥,我裴朋友不少,但您与张老哥,与我而言如兄如父。我们相交十数载,现在说什么生分的话?您若有事,我怎么可能做到不闻不问?你将我裴当做什么人了?”

贺知章跟着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近处,突然撩起长裤直接跪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