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信中内容,裴旻眉宇微皱,手指不住的案几上敲打着。

思虑了片刻,心底拿定了主意,先去后堂跟裴母、娇陈打个招呼。

不只是他,裴母、娇陈也在凉州等着公孙幽的到来,多次询问她的情况。

裴母也知公孙幽在长安创下了偌大的基业,表示理解,没有多想,反而认为公孙幽为人有头有尾,识大体,定是一个贤妻良母,很是满意。

娇陈却敏感的察觉了一些问题,说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妾身对幽姑娘还是有些认识的,她就算真的脱不开身,也不会没个消息,无故让郎君担心。”

裴旻对娇陈没有任何的隐瞒,她是知道公孙幽在长安的真实力量的。

裴旻笑着轻搂着爱妻的小蛮腰,道:“什么都瞒不过夫人。”

与娇陈一样,只是一眼,裴旻已经看出了问题所在。

公孙幽在信中说了很多话,但除了那些甜蜜的话语,大致意思是她暂时有事,脱不开身。是什么事情,什么原因丝毫没有说明。

这封信要是一个月前收到,裴旻不会有多余的迟疑,现在收到这个中的许多问题不言而喻了。

裴旻了解公孙幽、公孙曦这对姐妹。

真要有事走不开,要是公孙曦,她或许会忽视一些细节,公孙幽却不会拖那么久,以她温婉的性格,将会在决定了的第一时间写信道明原因,免得远在凉州翘首以盼的自己多等。

而今的情况却是自己用了第二封信才换来公孙幽的回信,这绝不寻常。

公孙幽不会出现这种显著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