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守珪忍不住道:“凭什么陇右军、河西军用的是最好最新的兵器,我们就用陇右军剩下的?陇右军是朝廷的亲儿子,现在河西军也成亲儿子了?”

陶霖面无表情的道:“是不是亲儿子,我不知道。只是知道节度这话要是传出去,平卢军会成为没娘养的野孩子……”

张守珪面色一僵,立刻赔上了笑脸道:“是某说错话了,要,当然要……”

陶霖也不愿得罪这位风头正劲的节度使,和悦的道:“其实重铸翻新的衣甲兵器效果与新的一样,根本没有区别,并不妨碍使用。”

张守珪一脸郁郁的离开了兵部,直到回到驿馆,才忍不住长叹道:“这人比人,气死人呐!”

正感慨间,张守珪见他新收的义子与侍卫正勾肩搭背的从外头走进来。

他喝得醉醺醺的,整个肥硕的身体都靠在侍从身上。

侍卫有些瘦小,但他卯着劲撑着体重是他两倍以上的胖子……

胖子口中还哼着小曲,带着醉意的嘟哝道:“长安真是好地方,比营州可繁华多了。”

见义子如此,张守珪忍不住哼了一声。

胖子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带着几分敬畏的看了张守珪一看,憨憨的笑道:“义父,孩儿陪吏部尚书的公子喝酒,有些喝多了。”

张守珪听是陪吏部尚书的公子喝酒,也不去计较了,沉声道:“长安诸事以了,收拾行囊,我们回营州去。”

胖子立刻回应道:“孩儿这就去收拾!”

他一把推开侍从,左摇右晃的以最快的速度进屋去了,对于张守珪的话如同圣明一样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