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这么当街口吐芬芳,真的很不文明。”小真说,“你看路人都以为我在骂脏话。”

“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安天信的头恍若未闻。

“……”小真决定转移话题,“我有个疑问。”

“什么?”

“你说的本地脏话是在用和对方的母亲产生性关系来侮辱对方。我理解你这是在发泄对目前状态的愤懑。”小真说,“你们格努斯人骂脏话一般是什么内容呢?”

“巴哈喇粒罗克。”安天信的头说了一串音节。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妈干了一头猪生出了你。”

“……”小真说,“你们那里也有猪?”

“很相似,所以说是猪也没问题。”安天信的头说,“这是我们格努斯人最常见的羞辱之语,如果你哪天想让一个格努斯人杀你全家,直接说这句就可以。”

“巴哈喇蜡罗克?”

“巴哈喇粒罗克。”安天信的头说,“舌头再卷一点,发音应该再再学我。没错,就是这样。很好,你已经成功学会了如何和一个格努斯人结下血海深仇。”

斑船长说:“恭喜你没用的语言技能喜加一。”

学会了完全没用的格努斯人脏话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