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警察呢,闹得跟一帮土匪似的,要是在杭城,我非得好好说说他们不可。”

“太太,忍忍吧,这是上海呢,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真晦气。”

叶一柏听到后座两人用杭城话轻声抱怨着,不由轻笑出声来。

沈来喝完最后一口汤,见叶一柏无故发笑,奇怪地问道:“笑什么呢?”

“我觉得某些比喻还挺形象的,比如土匪什么的。”

沈副院长一脸懵,说啥呢?

不过沈来也不是纠结这些的人,他按了按作为旁的铃铛,同时大声道:“服务员,帮我们把桌子收拾一下。”

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车厢里回响,竟使得车厢里紧张的气氛霎时间变得轻快了不少。

火车再次发出“呜呜呜”的汽笛声,随着“咔哒咔哒”车轮和铁轨碰撞发出的声响,火车缓缓启动。

跟后世的动车高铁比起来,1933年的火车就好似一头疲惫不堪的老牛,咔哒咔哒走在荒芜的田野上。

整整八个多小时,等火车“呜呜”进站的时候,已然是晚上□□点钟了。

“坐得我尾椎骨都疼了。”等到车停稳,第一个站起来的是沈来,踮起脚来去拿行李架上的皮箱,只是沈院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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