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莫雷尔也将陈宝国手上的纱布给拆了下来,断口处凹凸不平,并不是那么平整,又是大半瓶生理盐水冲洗,文森医生拿着软毛刷捧着陈宝国粗糙的手仔仔细细地做着清创工作。

看着眼前放大的金发碧眼的洋人脸,陈宝国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断指脱离冷藏状态后,神经血管和血管的生命力就又进入了倒计时,所以在清创的同时可以同时关注指神经、指动脉、指静脉的位置,以便在清创完成的第一时间将它们找出来标注好。”叶一柏提醒道。

文森点头,其他白大褂们则同时拿起了纸笔快速记录下来。

罗切斯和夏特的医生昨天晚上都看过叶一柏断掌再植的录像,然而录像虽然能记录手术过程,但某些手术细节和窍门,只有言传身教才能掌握。

“准备麻醉。”

“叶医生,我觉得一根无名指的断骨处用钢丝固定就行,您觉得呢。”

“双钢丝交叉吧,断口没累及关节,问题不大。”

陈宝国躺在病床上,听到给他缝手的洋人医生和那个年轻的华人医生一问一答和纸笔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不时会有不同的声音响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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