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国籍不同,人种不同,但是两人也是医生,面对病人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医疗挤兑?”布鲁克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觉得用这个词来形容当下平津的医疗生态确实是十分贴切,他苦笑着点头,“平津市区的医院几乎已经没有接收能力了,鼠疫来得急,最早感染的就是医护人员和他们的家人,现在医院里就连手术室都挪用做了病房……”

布鲁克沉默了片刻继续道:“现在平津的医院几乎是细菌培养皿,所以,即使有病房和医疗条件,对于产妇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布鲁克这话是用华国语说的,因此在场的人都听得很清楚,产妇的丈夫一脸绝望,不停重复着,“怎么办?那怎么办?”

平台广场前,周郝仁的演讲还在继续。

“市民们,国家并没有放弃我们,最好的医生带着最先进的设备和充足的医疗资源过来了,我向你们保证我们会尽最大努力控制感染,平稳物价,重建城市秩序,我们生在平津,长在平津,请大家不要抛弃这座城市。我,周郝仁,在这里表个态,只要平津城还有一个鼠疫病人,我就不离开平津。”

“担架!担架来了!”

两个队员抬着一副担架快速从站台里面跑出来。

“站台里有临时的医疗室,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可以马上过去。”裴泽弼快步走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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