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自然是今日出门的干粮,公子可要尝一块?”

公子无奈道:“快上车。”

我笑笑,登上车去,与他们二人坐在一处。

公子不曾让桓府来接,故而此番由沈冲送回桓府。而我不曾与范景道打过交道,须得沈冲带我到那宅子中,向范景道引见,于是也须得一道出发。

范景道的宅院并不远,往南走,过两个街口右拐。没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我随沈冲和公子只见大门上落着锁,四周寂静无人,似乎从来不曾有人来过。

沈冲没有走前门,往宅旁的小巷里走去。这宅子不是太大,没多久,就走到了一道窄窄的后门前。

他抬手,在上面敲了三下,过了片刻,又敲五下。

这方法是昨日议事的时候,我教给沈冲的,不须说话,里面的人就能知晓来者何人。果然,片刻,那门即打开。一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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