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忽然拉住缰绳,让众人停下来。

“霓生,”他说,“将子泉那些易容之物除去。”

我知道他的打算。桓瓖是左卫将军,且喜欢到处露脸,京城禁卫无论将官士卒,很少人不认得他。如今这形势,回雒阳的路上只怕关卡不少,桓瓖的这张脸才是最好的通行符令。

“除去自是容易。”我看了看天色,还早,道,“不过须得做事。”

公子和桓瓖皆露出讶色。

“做事”桓瓖问,“何事”

路边有一片桑林,这般时节,叶子早落光了,秃秃一片只剩枝干。

我让公子和那两个侍从在路边等着,带着桓瓖走到桑林之中。

“你要做甚”桓瓖不解。

“自是帮公子恢复原貌。”我说着,将随身的包袱打开,从里面拿出酒囊和巾帕。

桓瓖对这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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