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也是,”又有人插嘴道,“我家还有十口猪……”

话头一起,众人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我看着他们,有些无奈。三年前,我将这田庄买下来之后,让伍祥按照祖父在时的数目替我收佃租。祖父当年本就宽待佃户,佃租满打满算也并无多少。加上这些年钟离县无水旱大事,佃户们日子自然过得不错,家境殷实些,自然不会轻易动迁走的念头。

“女君,”一位佃户向我道,“我等要去蜀中,家中的家当如何是好?”

我说:“我会去备些车马,能带走的便带走,带不走的,诸位抓紧处置才是。”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议论。

最后,还是伍祥出声让众人安静。

“我看女君说得甚是。”只见伍祥,“中原生乱,淮南亦无宁日。三十年前那般四顾逃命的世道,尔等莫非都忘了?”

这话出来,在座一些上了年纪的人皆露出了心有余悸之色。

“可这日子还好好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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