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这身孝服全是拜你们乐家和贺家所赐。五年前你害我父亲身死,我祖父悲愤得废了你的腿,你就此记恨上容家。这几年里,你和你爹时刻找容家的麻烦,乐贵妃在宫中也处处与我姑姑作对。”

“三月前,你父亲上书指责我小叔与鲜卑、羌人勾结,陛下轻信你们,于是派了乐家人赶赴北境调查此事。”

衡玉冷笑,声音猛地拔高。

这番话,是对乐成言说,也是对在场所有围观百姓说——

“我们容家镇守北境,容氏儿郎几乎全部战死,与鲜卑和羌人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我二叔的尸骨还在鲜卑的主帐边上挂着,五年,整整五年他都没办法入土为安。这血海深仇怎么可能轻易抹平,天底下所有人都有可能勾结异族,唯独我们容家人绝无可能!”

“那些与异族来往的书信,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凭空伪造。我想这件事你会比我清楚。”

衡玉这话一出,围观的百姓里,有寥寥数人点头。

就算是那些坚定相信朝堂判决的人,也都露出迟疑之色。

乐成言眼看着不好,就要命他家下人上前阻拦衡玉继续说话。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刀架在他的脖颈处。顺着那宝刀往上看,侍卫长一脸冷淡。

衡玉压根不搭理乐成言,语速越发加快:“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乐家为什么要急着上书污蔑我小叔?后来我想明白了,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