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刀上的血迹,贺瑾险些晕眩过去。

衡玉瞅他一眼,再次开口:“贺公子身为贺家少族长,总不能不知道你爹做过什么吧。”

“你全部都知道,但你习以为常,一直漠视人命。”

“你没有出手害过什么人,罪不至死,但活罪难逃,依并州律法,我便罚你流放南方三千里。”

“你凭什么动用私刑。”被关押在牢房几年,贺瑾那曾经俊秀清冷的脸上布满戾气。他嘶声吼道,“什么并州律法,现在这里是洛城!是雍朝帝都!你凭什么用并州律法来审判我和我爹!”

“凭什么?”

衡玉将小木板摔下去。

“就凭这雍朝帝都,目前我说了算。我说帝都要遵从什么律法,它就遵从什么律法。”

没有再给贺瑾说话的机会,陈虎再次上前,将他如死狗般拖了下去。

等贺瑾被拖下去后,衡玉的目光落到乐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