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温特斯下手一点也没留情,黑衣女人大喊“我要杀了你”时,温特斯二话不说拿起枕巾就给她嘴塞上了。赛的时候温特斯用了蛮力,连着黑衣女人用来蒙面的黑布也一起塞进了进去。

所以取出嘴里塞的东西的时候,黑衣女人用来蒙面的黑布也被一起摘了下来。此时温特斯才第一次有机会认真地打量面前这张脸。

他原本以为这个女盗贼应该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因为她下手太过果断凶狠,显然有丰富的阅历和实战经验。

但当除下蒙面的黑布之后温特斯才发现她远比自己想象得年轻,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出头,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五官玲珑,嘴唇单薄,温特斯很难想象刚才就是这样一位娇小的女士拿着装好弹药的簧轮枪指着自己。

嘴巴恢复自由的黑衣女子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在慢慢活动自己已经僵硬的下巴。

“你其实一直以来都误会了,我和你不是敌人。”温特斯的态度十分真诚。

“哼,你现在把我绑成这个样子,这种话可没什么说服力。”黑衣女子冷冰冰地回答。

“如果我给你松绑,你我难道不是立刻就要死一个吗?”温特斯拖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我们应该能先好好谈谈,lavoisier小姐。”

这个名字显然触动了黑衣女子的某根敏感神经,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红着眼眶咬牙切齿(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