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军总部宪兵处里,这两天也忙得焦头烂额,菲尔德中校已经仔细确认过最近几天维内塔陆军中的施法者军官没有一个人告假、失踪或是死亡。

在第二次宪兵处全体军官会议上温特斯提出了一种可能性:那个人的确是施法者,但不是来自于维内塔陆军。那人不是返回维内塔,而是前往维内塔,他是联省陆军施法者。

但宪兵处三人现在没有任何手段能够证实这一点,只能给联省陆军发了一封公函。不过考虑到两方现在剑拔弩张的关系,估计这封信也只会是石沉大海。

不过打捞行动倒是有些意外收获。海蓝港是天然深水良港,码头的水底主要是珊瑚礁和石头,淤泥层并不厚。四个水性好的水手一天就把枪和剑都捞了上来。

但问题在于无论是枪上还是剑上都没有能证明刺客身份的标志或是纹章,所以基本上没有任何意义。

最大的收获其实是几名打捞水手顺便把莫里茨少校的佩剑也给捞了出来。莫里茨溺水那天佩剑也一并丢失了,最近他一直在用一把朴素的旧剑,能找回原来那把造价昂贵的华丽仪仗剑算得上是意外惊喜。

不过这几天温特斯的心思不在这桩刺杀案上,而是在安托万-洛朗的笔记上。

在军校,所有施法者都听过他们的学长神神秘秘地讲起这样一个故事:十几年前被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