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罪了征税人,贼鸥号在锚地等了一晚上又一上午,直到第二天太阳偏西了才被允许进入港口。

当栈桥肉眼可见的时候,岳冬开始重新整理行装,此时他才明白为什么纳尔教官说人们已经不再使用长剑,而是选择佩戴更便携的武器。

因为比起雷顿少将和莫里茨少校的佩剑,军校用的长剑实在太“长”了。

岳冬反复比划了几下,挂在腰带上?光秃秃的剑鞘也不好看。

斜着插在腰带上?剑鞘又很容易蹭到地上,而且腰上别着一米三的铁条也不舒服。

背在背后?自己又不是传说中的某个银发疤面猎魔人,总觉得怪怪的,也没见过有人背剑。

拿在手里?看着估计很像要去和别人火拼的匪徒。

想来想去,如果能挂在马上可能会比较方便。

少将和少校的佩剑都是单手剑,基本只有武装剑的尺寸,可以轻轻松松挂在腰带上。

他们的佩剑和岳冬的长剑相比更短、更轻、更华丽,不知道实战效果如何,但是比起便携性和装饰性能把岳冬的长剑打的满地找牙。

岳冬看了看巴德和安德烈,突然笑了一下。他笑自己近乡情怯,因为快回家了所以太过紧张,以至于手足无措。

想通了这点,他也就不再纠结长剑究竟怎样佩戴更帅气,直接把剑和行李包捆在了一起,用手拎着走上了甲板。

贼鸥号离空闲的泊位已经很近很近了,海蓝港里停满了船舶,一个不慎就会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