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贼鸥号的船帆已经都收了起来,水手们都拿着长木杆小心翼翼地防备着撞船。

感觉距离差不多了,代理船长阁下就又捡起了大副的工作,抱起绳索使劲往码头的泊位上一抛。一直在泊位上等着的码头工人利索的接住了缆绳,绑在了木桩上。

船上的水手们则一齐呐喊用力,另有几个水手拿着长木杆协助,稳稳地把船停在了泊位。

水手们开始在栈桥和船舷间搭上木板,岳冬刚凑上前去准备下船,却被少校点名叫住。

岳冬敏锐地注意到少校平时无意识玩硬币的习惯已经不见了,甚至连手都在微微发抖。很显然,酒瘾加脱水把他折磨的够呛。

少校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他无精打采地对岳冬说:“你下船之后带你同学先整队,别一下子就散伙了。先去军部报道,然后你们再回家。”

岳冬接了命令,敬了个礼转身下了船。

其实他有点奇怪为什么少校会叫住自己,难不成是因为自己陪他喝过酒所以脸熟?

栈桥上,代理船长正在和码头的海关负责人交割票据。

作为一个商业共和国,海关是海蓝重要的收入来源,历届执政委员会都极为重视海关建设。

在海蓝,收税人会在货船入港前先行登船查验货物,并负责收缴关税,一式三份的票(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