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夜,苏白睡得倒是很安稳。

“喂,小伙子,你怎么了?”渔船上站着一个老翁,老翁发须皆白,撑着长杆,对着躺在岸边,已经有半截身体被涨起来的河水浸泡着的苏白喊着话。

苏白睁开了眼,伴随而来的是一种极度饥饿的感觉,不过也没有直接过去把老渔夫给抓起来吸血补充自己。

他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然后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方向,选择向着县城的方向重新走回去。

其实,苏白自己心里也清楚,不能再往外多走了,恐怖广播也不可能允许自己距离故事发生的地点太远,更不会允许自己去环游世界,一旦自己再一意孤行地远离县城,可能各种意外的惩罚就会出现,这是听众和恐怖广播之间一种约定俗成的默契。

然而,就在这时,老翁的船里忽然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苏白身体一颤,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了那条渔船。

老翁这时候赶忙俯身进了渔船,然后把孩子抱出来在船头哄着。

“哦哦哦,乖,不闹,哦哦哦,不哭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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