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禀说得很直接。

“你生气了?”梁森捕捉到了解禀的情绪。

“他知道了。”解禀回答道。

“哦。”梁森点点头,“我还以为他得过阵子才知道的。”

“这让我很为难。”解禀走上前,端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再从冰块箱子里取出几个冰块放进去,紧接着一饮而尽,解禀觉得自己需要降降火气。

“你是在可怜他?”梁森似乎对解禀的情感倾向很感兴趣,有点像是在审查自己可能出轨的小媳妇儿。

“不至于。”解禀看着梁森,“但他应该很生气,因为我们也把他当作试验品。”

“他生气就生气呗。”梁森浑不在意这种事情,他在意的事情,真的越来越少了,以前自己的怯懦和卑微,更多的是因为还有退路,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也就变得无所畏惧,偶尔有时候晚上拿着天文望远镜看看星空也总能获得一种以前不曾有过的感受,“他的出生,本就是那两位的试验品,现在拿来被我们也当作试验品,不就是他的宿命么?”

说完,梁森笑了,“他生气了,又能怎样?”

是的,他生气了,又能怎样?

你解禀是听我的话去耍了他,但你也是高级听众,且晋升的时间比他还长,难(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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