庹炎君一剑刺偏,看着化成蝴蝶散去的醉蝶,犹豫了一秒,放弃追捕,往回跑去。

有人强行破了他设下的禁制。

水淼淼早就看出含笑对禁制格外的小心,她生气于含笑的轻描淡写,对生命的不尊重,但也还不至于丢掉脑子,她能做的只有,由自己强行破除禁制,惊动庹炎君。

望自己在庹炎君心里占点重量。

不然等含笑亲手来,自己还是躲不过一个‘死’字。

“杀那些兔子实在不过瘾,主上又要求必须是意外,奴家决定,要把你做起来看是被熊啃噬了一般。”

冰凉的护甲套顺着水淼淼的脸,划过咽喉,带出滚滚红血滴,向胸膛移去,“奴家要先把你开膛破肚,你不用担心,不会很疼的。”

“奴家会给你用上药,你会很清醒不会立刻死,然后奴家会把你的五脏六腑一个个拿出来,摆在一旁好好欣赏,接着你就可以好好感受一下死亡接近的脚步,你知道你要死,但不是立刻,想想你那惊恐的脸,奴家都兴奋。”

“自然,在等待时间里,我们可在玩点好玩的,奴家要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出来,在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碾碎。”

“看来你是,已经规划好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了。”阴森森的话语在含笑背后不带任何感情的响起。

含笑浑身一僵,这声音她太熟悉了,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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