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那这病该如何治呢?毕竟也出现症状了。”

“怎么治啊?你自由发挥啊,这你不拿手吗?反正因人而异,有严重的有不严重的。”

水淼淼会调整用药剂量的,毕竟症状要是完全一模一样就太假了。

“不严重的,看说明这东西就是个失败品没什么正经用处,大概两三个月,溃烂就会开始自动消散,严重的,半年一年,最终结果就看你,想要多少了。”

丁兴发听的两眼直冒光,感觉这会是一笔大生意啊,且听水淼淼话的语气,染上这病的人,不会少。

“那女子?”丁兴发也会找重点。

“你不用担心,你不过就是个救死扶伤的医师,当好医师,谁也不会觉得你有问题的,至于那女子,和一开始被脱光的男人,你若愿意多加关照,我便有可能再在路边,捡到些什么。”

“懂。”丁兴发笑的越发狡诈,“那我先回去准备。”

看着丁兴发走出几步后,水淼淼扶着树干,站起身,轻声喊道,“等一下。”

丁兴发停下脚步回头望。

水淼淼越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丁兴发,带着无尽的压力,“若你只拿钱不办事,或者反反水之类的,知道你将面临什么吗?”

月光之下,水淼淼话说一半,然后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越来越大,看起来十分骇怖。

丁兴发背后汗毛直立,感觉洒落下来的月光,渐渐有了实体,缠上了自己的四肢,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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