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醉蝶一使劲,捏碎手中瓶子。

“你确定你要跟我打,一个只会躲在一旁,鬼鬼祟祟用着幻术的人,对我可不起作用呢。”

醉蝶咬牙切齿,她到真没有含笑那般能打架,且含笑就是个疯子,一般幻境都比不过含笑的疯。

“奴家知道你在想什么,就跟你不是个疯婆子似的,话说回来跟在主上身边的人有正常的吗。”

虽然知道含笑这句话不是问句,醉蝶还是下意识的答道,“风铃?”

“啊,她啊。”含笑也怔了一下,“其实我觉得她疯的比我们都很,她可是能安抚住主上情绪的。”

醉蝶不得不承认,含笑说的竟然有几分道理。

含笑的视线扫过醉蝶的腿,似很惊奇的道,“呦,接上了,就说疯婆子一个吗。”

“别一口一个疯婆子的!”

“可你确实比奴家大啊。”

年龄这个问题,永远是女子的炸点,醉蝶阴森森的道,“我最近研究了下司家的术法,你就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了吗!”

含笑不甘的闭了嘴,司家那种带有审判的幻术,她是真不敢招惹,“所以现在司家内部高层也有主上的人了吗?”

“那没有主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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