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喊道,打开房门,让庹炎君进来。

反正已经进房间了,也不可能在多此一举的跑外面刻去了。

“脱衣服。”

水淼淼从水盈隐里往外掏着瓶瓶罐罐和刀具,瞟了眼庹炎君,“脱啊!我不可能隔着衣服给你刻的,你选好刻哪了吗?”

“就,就背心。”

庹炎君转过身去,有些慌乱的解着腰带。

“可以。”

小刀泡在药水里,水淼淼拿着转过身,“事先申明,疼肯定是没法避免的,毕竟是刻上去的,然后就是这药水。”

练习时,误弄到自己手上,疼的她当时就想喊娘来着。

抬眼望向上身赤裸的庹炎君,水淼淼无意识的搅着手中药水,“你这打算让我怎么刻?”

庹炎君的后背上伤痕累累,还什么伤痕都有,水淼淼看一眼都觉的疼。

回头看了眼,庹炎君甚是平静,“这很正常,打打杀杀的怎会一点伤疤都不留下,在说了自己不过是留下伤疤,旁人留下的就是命了。”

揉着脸,水淼淼不知该说什么,“那你也处理一下啊。”

“上了药,止了血不算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