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灋公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川字,“你都在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做的那些龌龊之事,奶奶泉下有知,怕都是不愿与你同穴而葬的!”

“啪”仪灋公一巴掌拍歪了蓝柏的脸,气的不行,他以为蓝柏是为蓝季轩而来,如今看来蓝柏对自己怨颇深,可他却不知从何而来,“话放尊重点,我何时做过对不起你奶奶的事!”

“没有吗!你与花家之女的事,当真无人知道吗!”

“你。”仪灋公愣了一下,还是那句话,只是底气不复先前,“你都在胡说什么!”

“呵。”蓝柏冷哼着,咬牙切齿的质问着,“身为蓝家人,没有证据会胡说八道吗!你手里的那些人在曾几何时在为谁做事?蓝家三分之一的情报线,你又将它曾放任给了谁?当我不知道吗!你都没有遮掩过,随意一查就能知道,你闭关后,都是我替你藏的尾,你是有多想宣告天下啊!”

“是。”话已至此,仪灋公反倒舒了口气,“我年少是爱慕过她,那又有何错?后来不过是花家式微,我借她一些人手,在闭关后,我也都将人手收回······”

蓝柏不耐烦的打断仪灋公的话,“说的道貌岸然,你为何给她人手,你没有强迫她?”

“你放屁!”仪灋公怒骂道,一张脸涨的通红。

从来,他从来都只敢远远的张望,那样一个剔透玲珑凌风出尘的姑娘,他知道,墨香味,不适合环绕她。

同理,那个满脑子都想着为苍生而道貌岸然的人,也配不上她,她的天地广袤无垠。

“你的嘴放干净点。”这就是赤裸裸的诬蔑和羞辱了,他一上头是做过很多错事,但从未辱过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