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孠在水淼淼的催促下,一步一回头的上了五楼,整理好摔在地上的托盘,向里走去。

当看不到四孠的那一瞬间,本就还没有消下去的痛,就再次卷土从来。

“唔。”

水淼淼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其实她就算发出来了,也没人听的见,可水淼淼就如此的偏执,好似发出声音,自己就输了似的。

双手把着栏杆,水淼淼几乎是爬上的二楼。

摔进房间,水淼淼用最后一道劲,关门落锁。

然后喘着粗气,艰难的掀起衣裙,铁链已经蔓延到了大腿根处,疼痛是比刚才还要剧烈百倍的。

其实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水淼淼靠在门上,笑的嘲讽,但‘神’啊,你要庆幸,若是以前的我,就让你绞死算了。

本就是破罐子还怕摔啊!

可现在,她挂念的东西稍微多了那么一点,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咽了气,会有人伤心的,自己不想让那些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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