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年少不做几件错事啊,年少总轻狂。”水淼淼默默远离着仪灋公,扣着地缝里的药。

仪灋公转头看向水淼淼。

这还是仪灋公第一次正式的看向水淼淼,皱了皱眉,抬起手捻起自己的胡须。

细细打量起来。

这是个周遭气运混乱不堪的姑娘,搭上那一条,就是个飞黄腾达的命,但飞黄腾达后,那命数就不是自己的。

这种气运里,这位姑娘却能如此沉着稳重,对那些气运不屑一顾,甚至拒之体外,走自己的路,也是罕见,不是凡人。

也不知,仪灋公若得知,水淼淼走的路,就是先弄张婚书,其余的一切在说,还会不会有如此高的评价了。

“找到了!”

水淼淼脸露兴欣,高举起药丸,见仪灋公看着自己,“脏是有点脏,我也不敢清理一下,怕减了药性,您就将就一下?”

药小心翼翼的递到仪灋公嘴边。

仪灋公张嘴,却不见吃,而是问道,“你说人年少总轻狂?那做错的事又该如何弥补?”

“没有办法弥补的?谁都会做错事,谁也都无法弥补。”

“姑娘看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