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苍默默在一旁,伸出的胳膊很好的被水淼淼抓住充当出气筒,他尝试睁开眼,同样被那白如昼的光闪到的双目一片朦胧。

他几眨几眨,眼瞳由黑转红,赤红眼瞳吸收着一切光源,逐渐在变回黑色眼瞳,双目上的不适感就已烟消云散。

水淼淼肩上的愿君安像是被什么吸引蛊惑一般,它恭敬又虔诚的来到穆安的脚旁抬头专注的凝视着他,只到他平复过来低下头看向它,它像是得到了许可方才攀爬而上伏到了穆苍的怀里,这几日像她的脾性早被抛之脑后。

所以愿君安和水淼淼完全不一样。

‘不准咬她,不准在去找她要血。’

只有愿君安听得到的祈使句,它难得乖巧的点下头。

但穆苍知道,她只会听话几天,除非他一直维持这般。

穆苍闭上眼似依然难受,随后隽器师尝试睁开眼,他调整了一下脸上的面具,扫视四周,黑白的画面待着一点模糊,这大概就是后遗症了。

魔域本身就黑,眼睛一受伤就更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好在还有那些被撕裂的‘白日’在魔域空中上下起伏着,闪烁着,到是照映的比魔域本身都要亮了。

而那座城,名为宿昔的城,除了升起的白光将城池撕裂扬上天,转瞬它便又融入了黑暗之中,看不到一丁点轮廓。

在确认危害不大后隽器师看向二人,“你们俩,试着睁开眼运转一下灵力,一直闭着不会变好受的。”

穆苍听话的睁开眼,水淼淼却无动于衷。

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