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齐眉棍,在两端装上刻意开了几个孔,舞动起来仿佛吹哨一样响动的,长不到一寸,比哨棒稍微粗一点点的木头,这是耍帅用的,于实战并没有多少帮助——除非打起架来对手是弱鸡才会被呼呼啦啦的哨声吓到。

“嘶,什么破棍子,这么重!”景持盈蹲下去抱着脚尖怒斥。

哨棒长达一米九,直径超过.5公分,跟景持盈的手腕差不多粗,又是实打实的枣木棍,重量达到六斤之多,景持盈穿着软底运动鞋,这一下踢上去,她不吃亏,谁吃亏?

呼啦一下,呼呼大睡的那家伙跳了起来,伸手一抓,棍没在手,不由喝道:“哪个贼子?”

景持盈大怒,顾不得脚疼,跳起来叫道:“姓关的,你瞎啊?”

但也被那家伙的凶恶吓坏了,景持盈抄起枣木棍横在胸前,她没练过,所以棍在她手里,也就是个吓唬人的玩艺。

一入手,景持盈心中吃惊,这枣木棍,本色就是枣红的,又不知揉了多少木蜡,拿在手里并不打滑,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质底感,不由就想舞弄起来。

这是剧组从国家武术队买来的木棍,那是当武器用的,质量能不好么。

不过,人家平常也不用这么重的棍子练,太沉了,太耗费力气。

关荫定睛一瞧,原来是小姨子啊。

“你怎么来了?”关荫恶声恶气,劈手夺过枣木棍放在一边,往卧牛石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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