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没有试。”二尒施展寻人术的时候,四孠也是打过下手的,毕竟想要找圣元老祖,一个人明显做不到。

“奴试了。”对于四孠的质问,二尒显的很淡定,“是宗牌自己碎的,经受不住,仙尊都没说什么,怎轮到你来教训奴了。”

“那是淼淼为你说话了。”

若当时水淼淼真气过去了,就看贤彦仙尊会不会为了缓解水淼淼的气,而责罚二尒,给个说法。

但毕竟是没有的事。

二尒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抬起头看向四孠,“你什么意思,仙尊会因一块被做了手脚的宗牌,而惩罚奴?在宗牌上做手脚,按规矩,淼淼才是该罚的那个。”

“你。”

“奴在为仙尊分忧,仙尊很明显不想让淼淼与燚夭灵君多接触。”

“仙尊下的令?”

“仙尊下的令多了去了。”二尒避而不谈,将宗牌扔给四孠,“奴很忙,就劳四孠送还给淼淼了。”

说完二尒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尒扯出了贤彦仙尊,但四孠是不相信,贤彦仙尊要做什么,重来都是正大光明,从不屑与背后作梗

可他又能怎么样,他只是个奴仆,只能装作没有这场争吵,调整好情绪,转身回到闲云殿······

“是不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