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褚呢?”

声音停顿了几秒,似在回忆,“那个人啊,若真要说,他的后代才能算是鲛人族,才是我该守护的东西,而他不过一个容器,装着纯血脉的容器罢了。”

水淼淼走出柱子,直视着光晕,压着怒气道,“就算是容器,他有难,就不能帮忙吗!”

“我乃鲛族守护神,只守护鲛人,感知祸事将起,这才封闭了凕海凚林,那知还是被你闯入,不论你从那得来的鲛人泪,交出来,我留你全尸,”声音淡漠的可怕,激怒着水淼淼。

“你和那些人一样,都是在利用吗!”

“利用?要清楚若没有哪些血脉的力量,他根本就不会诞生!”

“我不清楚,我知道那是褚红云含辛茹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水盈隐化为长剑,泛着寒光,双目紫雾环绕,“阁下若不想帮忙,就请放我出去,我还要去寻救人的方法。”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我这是什么了!”

光晕没想到水淼淼会主动攻击,还如此强悍,毕竟看起来太弱了。

水淼淼不喜欢动粗,其实大多时候更愿意主动退后一步,但此刻的她,真的很生气很生气,这个什么破守护神的一句话,便否定了烛盼她们的归属,而简褚承担的责任也就成了个笑话。

虽然光晕被水淼淼的勇气,震了一下,但之间还是存在难以弥补的沟壑。

超负荷的运转着灵力,不管经脉传来的疼痛,水淼淼誓要这胡说八道的光晕付出代价。

“你太弱,蜉蝣撼树不自量力。”轻蔑的声音挑动着水淼淼的神经。

“是。”鲜血勾勒着水淼淼的红唇,笑的癫狂,“蜉蝣不可能撼动树,但这是在神魔界,你们修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逆天改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