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孠看了眼,接过来,一手托着一个走了进来,遮住了身后一乂略微无奈的神色。

一乂不知跟三毵说了些什么,三毵转身向反方向走去。

四孠老规矩,放下手中托盘后,想给水淼淼诊个脉先。

水淼淼抬手止住了四孠的动作,“等一会儿。”

水盈隐还在响,响的跟她主人已经要归天了似的,其实水淼淼从头到尾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实质性的杀意,只是这样才更恐怖吧。

按着手腕上的水盈隐,又过了好几息,水淼淼才松开手,像个无事人一般笑了起来,向四孠一乂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啊。”

“是好久不见。”四孠接过水淼淼的话,手搭上水淼淼的腕,“不得不说,相比以前,淼淼的这次出游可是好太多了,起码没有心脉尽毁,经脉逆流,在来几个骨粉碎,内脏移位的······”

“说的太夸张了也,我好的很,我前几次也都好着呢!”

四孠不反驳的点着头,“就希望淼淼一会儿喝药的时候,还能如此的保持乐观。”

水淼淼的笑脸瞬间就垮了下来,“看在我是个病人的份上,能放点糖吗?”

四孠朝水淼淼笑了笑,然后冷酷的道,“绝无可能,会影响药效的。”

如鲠在喉的水淼淼,可怜兮兮的缩在床上。

“四孠,三毵备汤去了,你去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