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摇摇头,谴责着,“高空抛物可不好,搁我们那你是要进去的。”

“又不会砸到人,下面也就一些尸骨,可能在过一会儿就成冰雕了。”

“人无所谓,主要是砸到花花草草不好,要是些稀有的,一两条人命都还不够,真是人比草贱啊。”

“行了。”潋滟医摆着手,“别在我这阴阳怪气,你师父要瞒的。”

“药是不是你配的,针是不是你扎的,我却浑然不知,还以为是能缓解师父难受的,哼。”水淼淼连珠炮般的说完,重重的叹着气。

潋滟医试图安慰,“可是他自己选的。”

“我知道。”见潋滟医入戏了,水淼淼舒展眉头朝他笑了笑,“我就是发几句牢骚,我给你报酬了,一碗热汤换让我抱怨几句,我总不能这样对我师父,我要在他面前保持乖乖的形象。”

“合着我是不重要的呗。”

“你也很重要。”水淼淼看向潋滟医认真的道,“这几日还要多谢你。”

“无碍。”潋滟医表现的十分大方,他要的就是态度,“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你最好在去叮嘱你师父一下,运功的灵力可以用,但不能调动灵力参与这种事,不然我也保不住他的经脉。”

潋滟医说的严肃水淼淼也只能点头,“天天都去叨扰师父,我都想把这句话刻入他脑海了,可能怎么办呢?雪原不应该人迹罕至吗?这都第几批了,我这船上是写了欢迎打劫了吗?”

“谁知道呢。”潋滟医满不在乎的耸着肩眺望着远方,“定是我们专注与病情未曾了解这雪原的近况,那些人看起来都像是饿冻疯了,若是换有点眼力见的专业土匪见了这船都要掂量掂量选择绕道走。”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