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水淼淼还琢磨着给打盆水来洗一洗,月杉却沾床就倒了。

猪肝吃着,补血药也喝着,怎贫血还是这般严重。

水淼淼将月杉在床上扶正,盖好被子。

房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香炉。

是说最近天气阴,蚊虫多,用来防蚊虫的。

点起来蚊虫是少了许多,不知是什么香味。

水淼淼坐在床边,揉着鼻子,她也懒的洗漱了,困,明日在说吧。

趴在床边,水淼淼就迷迷糊糊的会周公去了。

说真的,半夜感觉有人在解自己的腰带,应该怎么做呢?

水淼淼‘唰’的一下睁开眼,然后看着萱儿的后脑勺,那句‘登徒浪子’就梗在了喉咙里。

“晚上好啊!”

萱儿一个激灵,去抽腰后的剁骨刀。

只不过,水淼淼比她更快,抓住她的手,扼住她的脖子,将人按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萱儿。

床不住的摇晃起来,月杉却依旧睡的安静。

“你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