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仇眨巴着眼睛有些惶恐,不解水淼淼为何突然就神情愉悦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是笑的很可笑吗?

当他陪着萱儿四处奔逃时突然就理解了往昔,从前自己的糟糕而水淼淼的包容,一次次挡在自己身前不知疲倦的阻止自己的崩溃沦陷,想着念着,九重仇也就学会如水淼淼一般笑的平缓带着温柔,但还做不到带上温度这可能是永远也无法追平的差距,所以自己拉不住萱儿。

九重仇盯着地上带上一个脚印的黑袍,耳边回荡着水淼淼的话,他到底适合什么颜色呢?

去而复返的水淼淼来到九重仇身后,双手推着他前行,“我在前面看到了一个煎饼摊,感觉很好吃的模样,我饿了,请我吃。”

递出钱,被水淼淼塞了一嘴滚烫的煎饼,九重仇依旧没有回过神,那个笑到底有多难看,难看到需要水淼淼哄自己?

水淼淼吃着煎饼,太烫于是在嘴里与煎饼吵了一架,随后胜利咽下,抬头对上两腮鼓鼓的九重仇和他迷茫的视线,哈哈大笑起。

先前的寂然生气是水淼淼无声的担忧,从来都与萱儿无关。

而会笑的九重仇又怎么可能动用了刀,身上有血腥但没有杀意没有邪气,所以是没有违背诺言的九重仇。

亲眼看到的,比九重仇对自己说千万遍的‘我没有练刀’都诚恳的让人放松喜悦……

月渐渐低垂,当热闹的街市上有一家摊贩卖空了货物开始了收摊,就像打起的哈欠瞬间传染开来。

灯被熄灭,店铺门被一一合上,熙熙攘攘的人海似乎眨眼间就干涸,水淼淼从拱桥上踢飞了一颗小石子落入水中,扑在栏杆上看水波荡开石子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