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远,福伯就被人喊住,回头望着树后的简玉泽,福伯了然的点了点头,挥退了随从。

“少爷有何吩咐。”

“把留下的名单给我看一下。”

“少爷你放心,该留下的肯定留下了。”福伯从怀里掏出名单“老奴专门给少爷抄了一份,少爷慢慢看老奴还要去回禀老夫人。”

福伯今儿是怎么了,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打开名单,水淼淼三个字跃然纸上,她是怎么做到的,府中的医师抽风了吗!将名单团成团塞进袖子里,简玉泽转身向院子走去。

本打定主意不出门的水淼淼正拿筷子扒拉这下人送来的饭菜,一张字条穿过墙,飞到自己面前。

瞥了一眼,水淼淼叹口气扔下筷子,拿过床上的披风,执着纸条向外走去。

按照字条引的路,水淼淼七拐八拐的走了半晌,方才看见简玉泽的背影。

“公子你找我。”

简玉泽转过身神色阴沉。

“停。”水淼淼打着手势,“我来说,没作弊没贿赂,我自己都还没搞清楚状况,说不定是上天佑我。”

“佑你!”简玉泽被水淼淼的话带偏,“上天是恨你吧,医师检查到底是怎么过的,动了什么手脚。”

看着简玉泽伸过来的手,水淼淼往后退了一步“我那知,但我都是按规矩来的,别想赶走我。”

谈话一时陷入了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