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吧,让谁也无法看懂她。

“年纪轻轻,是怎有这么多气叹的。”贤彦仙尊收回打量的眼神问道。

“我叹出声了?”水淼淼撑起脸,转了个方向,面对贤彦仙尊,“没有吧。”

“本尊就是听到了。”贤彦仙尊转着手中的骨扇,轻描淡写的问道,“感觉你知道萱儿能留下来,似乎没有多高兴。”

“是啊。”

对于如此坦白的水淼淼,贤彦仙尊是惊讶,直起身子,“那这几天咋咋呼呼的,四处找一乂他们旁敲侧击的打听萱儿的事?”

“我一直想确认的只是萱儿的安全。”水淼淼坐起身,往贤彦仙尊坐的上首挪了挪。

“她又不是正式拜入古仙宗,一个仆人的身份,说不定还不如在山下当个地主来的快活呢。”

“那为何一开始不说,本尊可以为你很想让萱儿留下。”

“我想让萱儿留下,但并不想要她我与连上更多的关系。”水淼淼转动着手腕上的唖铃铃。

贤彦仙尊被绕糊涂了,还想问,水淼淼话音一转,反问道,“仙尊你留下她了,为何?”

这就是姑娘家的直觉吗。

贤彦仙尊正襟危坐,“承仙灵君出关当日,便开口找本尊要伺候你的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是不好找。”水淼淼点着头,毕竟在神魔界的都是有仙缘的人,谁甘愿一直伺候人,一不小心被伺候之人就会成为伺候之人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