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烫着了?”

水淼淼时不时抬头关切的问道,青丝就会擦过符令君的脸庞。

外人视角下,这姿势与昨日晚上的似乎没什么区别,但这次,水淼淼是故意的。

符令君屏住呼吸,紧抓上轮椅的把手。

他因该拒绝的,可水淼淼的动作太过娴熟,似乎一切本该如此,自己若阻止才是奇怪。

“唔!”符令君头一点,突然出声道。

“怎么了!真烫着了吗?那得把衣物脱了。”水淼淼可是个行动派。

“没没没,没有。”

揉着后脑勺的符令君,飞快的踢走脚边的石子,一把抓住水淼淼意图不轨的手腕。

“没有烫着,不劳烦三水了,对了,你们听学几时来着?”

“好像时间是不早了。”

水淼淼直起身子,将手帕留在符令君怀里。

其实离听学还有一段时间,不过她可是还要给小哥哥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