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凝痴惊叫起来,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水淼淼急忙上前。

冷凝痴想拦,但心里一直怕冻到淼淼,手就慢了半拍。

假山后是一片狼藉。

“大白兔子!”

水淼淼摔跪在地,扶住假山稳住身形。

大白兔子和它的小兔崽子们,四仰八叉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地,雪白的皮毛都被血浸透了。

水淼淼甚至没有胆子上前查看,也不用查看,望一眼便知无一生还,每只兔子都不是完整的,有被开膛破肚的,有被拦腰截断的······

大白兔子的爪子血肉模糊,红眼睛没了光彩,可也不愿闭上。

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帘,争先恐后的涌出,水淼淼悲愤的喊道,“谁!谁干的!”

明明在宴会上,大白兔子还生龙活虎的,跟她炫耀它要搬家了,不用在看着圣元老祖那个无趣只会晒太阳的老头了。

那些小兔崽子亦是算水淼淼接生的,情感不言而喻。

水淼淼低声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