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水淼淼摇着头,依旧温柔,没有过激的语言厌恶的神情却拒绝的坚定。

是早预料到的失落,童芜西垂下眼眸,干净利落的穿上外衣走到了桌前,桌上摆放着纱布药罐,“不开玩笑了,但琅淼姐的伤口总要处理包扎的。”

“我”

“总有些地方是自己处理不好的。”童芜西打断水淼淼的话,“还有些伤,你可能不知怎么处理,所以让我来吧。”

水淼淼沉默的坐到桌前,童芜西站在身后,没有逾矩的动作只是推起了颈项上的一段红绸。

被咬的伤口没有因低温而冻结,哪处是炙热的便时不时渗出血,只是血的颜色淡了许多。

手抹过,童芜西看着指尖淡红似粉的血迹,真是个神秘的颜色,如她跳跃的心一般皆难得一见。

随意擦去手上血迹,不知是叹了口气还是舒了口气,童芜西心无旁骛的在纱布上倒上不知名的药水,敷到伤口上,三秒不到便揭开来,将红绸复了原位。

“琅淼姐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多谢,不考虑,晚安,不送。”水淼淼回答的干净利落。

童芜西端着托盘向门口走去,跨出门槛一只脚,童芜西忽然回头嫣然一笑,“琅淼姐可要记牢了我对你永远免费,不收利息。”

门被关上,水淼淼打了个寒颤,搓揉着双臂,这才是她日常的温度,童芜西离开的第一秒,她开始想她了。

水淼淼惋惜的看向柜上的冰镇水果,吃不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