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形是,伏特加站在车子的车门位置,琴酒靠着自己爱车的车头,女人立在路边看着黑漆漆的河水。白酒立在路中间,啥也不能干,就挺尴尬的。

“哼,说吧,把自己的来历交代清楚。”琴酒叼着烟,用打火机为自己点燃,帽檐下的一双眼睛冰冷如刀、

白酒看着空荡荡的车里主驾驶位上坐着的琴酒牌恶意化身,然后移动眼瞳看着冒着浓烟的琴酒本人,“白井曲生,20岁,私生子。”

说完这句话,白井曲生就停下了,表示自己已经自我介绍完毕。

琴酒听完就是冷笑,身上的黑雾有如实质一般冒出来,一看就知道这人肚子里憋着坏。后面的伏特加在大晚上的依旧戴着墨镜,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看得见,总而言之在他身上也散发出黑雾来。

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有机会以后一定要再来一趟,把这里遗落的恶意结晶全部回收。

车那边的两个男人不说话憋杀气,倒是下车后表达出了置身事外的女人回过头,表情依然很是和善,不过看着她身上也源源不断散发着的黑雾就知道此人表里不一。

“啊啦?年轻人,不对于自己就只有这么一点说的吗?”

“你想知道什么?”白酒再一次暗示你们快问,问了我才好编。

不过白酒的反问在琴酒听来倒像是反刺探,面色更冷,牙齿咬着烟,从靠坐在车头变成了站立,手伸进怀里直接掏枪指着白井曲生。

“如果你没有别的遗言要说,那就拜拜了。”

看着再再再一次对准了自己的枪口,白酒叹一口气,闭上眼摊开手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他放弃挣扎了,可能自己就是和这玩意儿犯冲吧。吃花生米就吃呗,痛什么的,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只不过之后他又要重新捏傀儡了就是。